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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哗啦——咕噜——”
水声在我耳边无限放大,我迅速屏住呼吸。
手脚不停扑腾着却始终浮不上来,带着84味道的水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身体。
“坚持不住了,好难受,”我马上要到极限了。
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下,逼着自己在水中睁开眼睛,环视四周。
只能看见蓝色瓷砖和水。
“怎么一个大人也没有,不行了,快来人救救我”内心痛苦的嘶吼没有任何人能听见,对死亡的恐惧让我挣扎的更剧烈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最后一口气被耗尽,水不断从口鼻灌进肺里,我停止挣扎,没力气了,眼皮感觉好沉。死神的镰刀紧紧抵在我的脖子上,马上就能收走这一条鲜活的生命。
还在上幼儿园的我身体缓缓沉向水底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哗啦——”清楚的感觉到我被个男人从泳池里捞了起来,我不记得他是谁了,也没好好感谢他,人就消失了。
我坐在地上一直咳嗽,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。这时爷爷他们闻声而来。
“你小脸咋煞白煞白的?”爷爷问我。
“咳咳,我刚刚,咳咳咳,掉水里了”
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”
后来我想,我当时要是淹死,他们看见我的时候就是一具尸体了,这无关紧要的两句话也不用客套了。
来的时候一帮人都玩的很开心,谁还会在意一个年幼的孩子?我挺多余,就不应该去。
我叫宣子,别人都说我长的像西北的孩子,鼓鼻子鼓眼,头发自来卷,个别还说我长的像外国小孩,但我的瞳孔头发都是黑色,皮肤微黄,像外国人这有点牵强,再说这个家早就支离破碎,但这一切我无力扭转,唉,人各有志强求不得。
转眼几年后,
树倒猢狲散,各奔前程溜的溜。奶奶生意场上败个精光,现如今暴fa户成了破落户。
她从经济正在飞速发展的s市来到这个三十八线小城市跟我和她母亲,也就是我从乡下回来的太姥,一起住在这套租的老房子里
太姥早早睡了,在隔壁的两人还在和月亮比赛——月亮不睡我不睡,太阳不起我不起,除了我上学的日子,我恨不能天天都如此。
她和我聊着天,奶奶问起爷爷的事,我一一如实回答,在她回来之前我一直待在爷爷身边,当一个累赘,他走哪里我跟哪里。
我听她说的意思她是早就知道她丈夫和别的女人有联系。
原本以